道思作颂

死线下的无病呻吟

写到陆子虹和谢长青的对手戏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光风霁月和溢彩横飞,有限浅薄的笔触实在难以描述出这俩人万分之一的好。

某些时候会觉得猫和猴的性格会有重叠,他们俩之间并不像虎和猫的针锋相对黑白分明,而是另一种气场上的互补。

猫是纯粹,他身上有种古侠客的肆意汪洋,“我求千钧剑,披发仗言行,魑魅与魍魉,共斩青锋上。”这是一种大开大合的意向,是为了初心可以不顾一切的赤子情怀。从纯粹中又可以衍生出许多其他,无畏,智巧,辞锋,机辨,果断而勇毅。

他成长在武陵源的十万大山之中,有着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他与麒麟朝夕为伴嘻戏于山水之间,十余年如一日的渐渐长成,疏野和飘逸悄然刻进了骨血,而父亲的严格要求又肯定让人要日夜勤学苦练研习剑法,岁月的磨砺在不知不觉间给了他积健为雄的底气。于是后来故事拉开序幕,我们看见的是一个行气如风,行神如虹的堂堂少侠,他站在阳光下,提剑傲指四方,身后天地与立,神化攸同。

相较起来猴则旷达许多,幼年血泪的浸染,卧底十年的经历让他如同锦衣夜游的公子。他袍角上沾着血迹,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以一种悠然的姿态沉着走近我们的视野。等到即将擦身而过时,他便隔着朦胧的夜月向我们伸出手,掌心里开着洁白的兰花。

他看彻世故但不会随波逐流,红尘浪涌对他来说不过车辙里的烂泥,随处散发着腐臭作呕的气息。他是浪子,是游侠,是穿着天青色云雾衣衫的高士,也是醉卧温柔乡的落拓江湖客。

他在魔教时手里定然沾了无数人的鲜血,但他的存在本身又证明了道义,很难形容的正义与邪恶,很难形容的矛盾和复杂。

月明星稀的海岸上突然风生潮起碧云聚汇,海浪卷起千万丈高的波涛,一道耀目的闪电击碎鸦青色的云层,顷刻间大雨磅礴。青衫游子袖手立于绝崖之畔,在雨中倾酒既尽,杖藜行歌。

当他们站在一起,周围自动隔开一道屏障,屏障以外是碌碌尘世,屏障以内是他们才知道的心照不宣。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他俩无疑是后者,算是默契使然,他们的初逢和之后的每次相遇都非常如意,那些艰难的事情,麻烦的问题,也很顺利地逐步解决。会心之外还会有愉悦吧,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

醇醪醉心,古剑照胆,娱悦不在声色,其唯二三知己朝夕素心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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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慕古,不留今,与时变,与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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